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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用在秦嶺雅門之中,另一部分則拿給方橫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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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導致她體力不支,然後感染風寒。

羅玉清從小醫仙嘴裏得知墨雲霏今天會醒來,便將密信從機關山洞裏傳出來。

只要墨雲霏的床頭有異動,另一頭的機關便會撥弄傳信機關,把密信送到墨雲霏手裏。

這套機關不是墨雲霏設計的,而是采桑設計的。

自墨雲霏知道采桑對機關設計和武器制造方面頗有天賦之後,她便請了一個已經避世的隱士高人教導采桑。

采桑也爭氣,一邊靠著信件學習新技術,一邊將技術用在雅門,做到了理論和實驗同步進行,進步非常。

信件上說,在墨雲霏昏迷的這幾天,都是方橫斜幫忙處理秦嶺的事情,並且和羅玉清制定了一套計劃。

這套計劃以羅玉清為主導,方橫斜只在必要的時候指點迷津。

除此之外,羅玉清還告知墨雲霏一件事。

代表晉國出站的五國辯論賽大才死了好幾個,方淩霄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將她的名字送了上去。

160 無故生變

除了墨雲霏之外,還有墨雲嵐。

此次五國辯論賽特意設置了女子辯論環節,代表晉國出戰的是墨雲霏,墨雲嵐,柳萋萋還有長寧郡主。

墨雲霏對五國辯論賽不清楚,也不關心,因此不知道賽制。

羅玉清將此事高自墨雲霏之後,還附帶了一些民意調查。

墨雲嵐和長寧郡主號稱晉國雙姝,柳萋萋也因為博聞強識被許多文人墨客奉為才女,其才名和墨雲嵐不相上下。

至於墨雲霏,世人只知道她是定國公家的五姑娘,墨韻大將軍獨女,最為出名還是晉王殿下方橫斜的未婚妻。

墨雲霏的名字早已經打上了方橫斜的標簽。

末了,甚至有人說墨雲霏的時候 ,道:“不提也罷。”

如此態度,與其他三位有雲泥之別,誰是雲,誰是泥,不言而喻。

“欺人太甚!”

不知何時摸過來的采桑見到眾人不符合實際的評價,怒道:“誰是雲泥何須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來評判,大姑娘不過是靠著墨家勢力獨占鰲頭,有什麽資格上榜。

這三位換做哪一位都比她更有資格。”

離開了壓抑的墨家之後,采桑的性格漸漸變得開朗起來,她不再是從前鼠目寸光的小丫鬟。

這段日子,羅玉清視她如親生妹妹,教她讀書寫字,為人處世,采桑的眼界漸漸變得遠大,蒙昧之處得到羅玉清的點撥,自然是撥雲見日,看事情的眼光都與往常不一樣了。

“若說詩詞歌賦五姑娘可能比不上她們。”采桑憤憤不平道:“說到雄才偉略,這些人連給姑娘提鞋都不配!”

雅門從建立之初道現在,能在短短半年時間內發展成這樣,還和實力強大的秦家抗衡,換做任何一個男子都做不到,就連晉王殿下也未必有墨雲霏做得好。

“說什麽姑娘配不上四大美人的稱呼,也不看看評判的人長成什麽樣兒,再不濟拿出自己的女兒,妹妹,姐姐之類的比一比,螢火也感和日月爭輝,真真是不自量力。”

墨雲霏:“......”

她這個當事人都沒覺得有什麽,倒是采桑為自己抱不平起來。

小醫仙道:“這幾個人其他人我不知道,長寧郡主還是有才的,墨雲嵐有墨家做靠山,不過爾爾。這些人十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女魔頭一根手指頭,采桑姐姐,你說是不是!”

“當然!”

在維護墨雲霏這方面,采桑和小醫仙是一個戰壕的。

墨雲霏:“......好了。”

墨雲霏放下密信,她靠在床上看著窗外飛流的瀑布,道:“方橫斜什麽時候回來。”

采桑算了算時間,道:“大概一個時辰之後吧。”

方橫斜來的這幾天,采桑見證他強大的控場能力和全局觀,算無遺漏的能力更是讓采桑嘆為觀止,連羅玉清都自愧不如。

一個時辰後,方橫斜回到秦嶺,他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墨雲霏,將身上的外衫脫下丟給采桑,以免讓自己身上的晦氣沾到墨雲霏的身上,讓她病氣加重。

“五國辯論賽為何會出現女子辯論這個環節?”墨雲霏道:“我可不會什麽詩詞歌賦,舞蹈才藝。”

要是讓她比這個,她寧願現在就退出。

代表晉國參賽非比尋常,墨雲霏知道自己的特長,絕不會用自己的短處去和別人的長處做較量。

方橫斜道:“這是今年特意加上去的。”

方橫斜見她有些緊張,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放心,五國辯論賽女子組並不是讓你去表演什麽琴棋書畫,而是給女子一個從政的機會,其比賽的題目和男子大相徑庭,以軍政農桑等為題,各自將自己的方正政策書寫成書,交給五國組成的考官,最後評出最佳的方針。”

“別看這些東西只是紙上談兵,若是有些方針政策被國君看重,自然也會成為重點項目。”

治國方針?

墨雲霏眉間微蹙,“我沒什麽治國方針。”殺人計劃她一套一套的。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墨雲霏對治理國家一籌莫展,什麽都不會。

換到軍工行業,墨雲霏還能說到兩句,給這個世界增添色彩。

“無礙。”方橫斜道:“你只需要站在舞臺上便可。”

後面的事情,方橫斜一進安排好了。

因為主辦方是晉國,這幾天又出現了晉國高才們被暗殺的現象,辯論賽的評委們一致決定允許晉國重新找人頂替上位。

方淩霄聽了墨雲嵐的建議,想讓墨雲霏在五國辯論賽裏面洋相盡出,側面打擊方橫斜。

誰知道,方橫斜早就想找機會給墨雲霏立威,他將計就計,讓墨雲霏的名字順順利利上榜。

墨雲霏雖然背靠墨家,但是她名聲不顯,近日種種行為給晉國百姓留下了驕縱的映像。

這些,方橫斜自然不在意。

但是,他在意墨雲霏的名聲。

從密報中得知墨雲霏的名字已經上報後,方橫斜就安排了智囊團給墨雲霏做後盾。

只要墨雲霏站在臺上,便不愁。

聽得此言,墨雲霏也知道方橫斜背後肯定做了事,她點點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墨雲霏還從未怕過誰。

“話是這麽說,橫斜,你跟我說說流過辯論賽的具體比賽規則。”

方橫斜脫下鞋跳上床,而後將墨雲霏拉進懷裏,慢慢道:“流過辯論賽女子組......”

距離流過辯論賽只有三個時辰,作為晉國女子組代表之一的墨雲霏遲遲沒有進入賽場參加開幕式,令所有人都覺得不安起來。

特別是長寧郡主。

多日不見墨雲霏,長寧心緒難寧,她總覺得要出什麽大事,可具體是什麽,她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來,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反觀墨雲嵐,她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範,不卑不亢的模樣引來陣陣歡呼。

“這才是我晉國女子組該有的風範。”

“是啊,墨家的大姑娘,那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啊,比起長寧郡主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說這個墨雲霏到底怎回事,怎麽還不來!”

“肯定是怕了唄,這種場合,嘖嘖。”

“她啊,不來也罷!”

161 桃色緋聞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話中,墨雲霏姍姍來遲。

“雲霏!”長寧郡主見到身著黑紅色勁裝,面帶倦色的墨雲霏,喜笑顏開的撲過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這倦色滿面的,是昨天沒睡好嗎?”

長寧郡主看著墨雲霏眼底的烏青,水汪汪的眼睛淚眼朦朧,晶瑩的淚珠子好似下一刻就要從她如凝脂般白凈的臉上滾下來。

墨雲霏笑道:“沒事沒事,這是感冒了而已。”

“哦?”墨雲嵐譏笑道:“這幾日五妹妹一直住在晉王殿下那裏,怎麽會感冒?難不成是你們大被同眠之時,晉王殿下將被子卷跑了?”

被墨雲霏明晃晃打壓的墨雲嵐不想再給她任何面子,直接當面嗆聲。

關進祠堂的這些日子墨雲嵐想通了,日子是自己的,該怎麽過,怎麽活都是自己的事,旁人再怎麽管都奈何不了她,畢竟,受傷的是自己,不是那些人!

那些見利忘義,見風使舵的小人!

“墨雲嵐!”墨雲嵐的話深深地刺進長寧郡主的心臟,她疼得一哆嗦,冷聲冷氣道:“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出如此不堪的言論,豈不是令人笑掉大牙?!且別忘了,這是什麽場合!你是什麽身份!!!”

墨雲嵐喉嚨一哽,她悠地對上長寧郡主吃人的眼神,只覺得背上一涼,連忙道:“回郡主,是臣女口不擇言,還望郡主大人原諒。”

長寧郡主冷冷道:“用不著當著我舅舅舅母的面兒在這裏裝可憐。”

長寧郡主順著墨雲嵐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見笑臉盈盈的景和帝和板著臉的皇後。

長寧長在公主府,昭陽公主膝下只有她一個女兒,她的父親沒有妾室,更沒有其他子嗣,這不代表她是不谙世事之人。

相反,長寧郡主在其母昭陽公主的教導下,文韜武略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女人們的小把戲她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不想說罷了。

小心思被拆穿的墨雲嵐掐了掐手心,只覺得為何墨雲霏的運氣那麽好,遇到那麽多幫她的人,而自己......

墨雲霏不是什麽忍氣吞聲的主兒,她遇到什麽事情絕不會窩在心裏,想打臉就打臉才是她的行事風格。

墨雲霏輕輕捏了長寧郡主的刀削肩,示意她往後退。

肩上傳來的滾燙熱度讓長寧心中一燙,想到墨雲霏的身份,她暗自嘆氣,越發覺得自己要變得更優秀,至少不比二表哥方橫斜弱才行!

至少,也要人提到墨雲霏的時候,她不是方橫斜的未婚妻,也是長寧郡主的閨蜜。

此次五國辯論賽便是不可錯過的機會。

墨雲霏不知道長寧郡主想什麽,她走到垂眸的墨雲嵐身邊,不鹹不淡道:“大姐姐脖子上的吻痕這麽明顯,怎麽好意思說我,難不成你沒有和太子大被同眠,纏纏綿綿了三日麽?”

聽得此言,墨雲嵐尖聲尖氣道:“墨雲霏!”

說話間,墨雲嵐將自己的衣領拉高。

被她聲音引來的眾人紛紛看向墨雲嵐,見她神色慌張,她的動作也出賣了自己。

“墨家的姑娘個個都是這麽奔放麽?!”

“墨雲霏就算了,連知禮恪守的墨雲嵐竟然也是這種人,墨家到底出了多少奇葩啊。”

“嘖嘖嘖,說起來,墨雲嵐那天晚上我還看見墨雲嵐和太子殿下在竹林裏面恩恩愛愛,那聲音,聽得我渾身都酥了。”

“什麽?!你竟然聽到過墨雲嵐那啥的聲音,兄弟,艷福不淺啊。”

“哈哈哈哈,運氣好而已。”

“墨雲嵐看起來冰清玉潔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會和太子殿下打野戰,是墨雲霏輸了。”

“......”

吃瓜群眾越說越露骨,在場女孩們各個面色通紅,耳根子好似通紅的烙鐵。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墨雲嵐,赤裸裸的眼神恨不得將墨雲嵐身上的衣服扒幹凈,看看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吻痕。

和方淩霄已經行過夫妻之事的墨雲嵐自然是啞口無言,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是姑娘家,在這方面本來就是劣勢。

如今,自己和摸方淩霄茍合的事情被墨雲霏赤裸裸的捅出來,丟的不僅僅是墨雲嵐的面子,也是墨家的面子。

墨雲嵐氣得渾身發動,她惡狠狠地剜了墨雲霏一眼,想看她被人非議的時候是什麽表情,卻見她泰然自若,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長寧郡主見眾人都在猜測墨雲嵐的桃色新聞,作為唯一官方人員,她並不想給墨雲嵐發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墨雲嵐想看墨雲霏出醜,挑起事端。

墨雲霏也不會將墨雲嵐脖子上有吻痕的事情說出來。

臺上的景和帝和皇後看著騷亂的晉國代表,連忙找來內監怎麽回事。

內監猶豫半響,看了眼皇後娘娘,不敢說。

“說!”景和帝脾氣上來變不管不顧,“看皇後幹什麽,是朕問你話,不是皇後。”

內監苦著臉,低聲道:“墨家大姑娘說五姑娘不自重,經常夜宿晉王府,五姑娘直接指出她脖子上有吻痕,百姓們都在討論大姑娘的桃色緋聞呢。”

皇後:“!!!”墨家姑娘竟然如此不檢點!

景和帝:“......”-=-

上面剛問,下面便沒了聲音。

墨雲霏看向一直沈默不言的柳萋萋。

柳萋萋鬼使神差的回看,正好對上墨雲霏黑黝黝的眼神,她腦海中浮現出墨雲霏在鬼蜮森林裏面的種種,危機感撲面而來。

“墨姑娘。”

墨雲霏點點頭:“柳姑娘。”她對柳萋萋沒有惡感。

柳萋萋在鬼蜮森林的表現不差,贏得了墨雲霏的尊重。

至於柳翩翩。

墨雲霏倒是聽方橫斜提起過。

柳翩翩離開鬼蜮森林後,因為毀了容貌在家中閉門不出。

異姓王本想大動幹戈彈劾墨家,但是,從柳萋萋口中得知事情原委後,想了想,便也沒再說話。

三個月前,柳翩翩嫁給了一個富商。

她的容貌被毀,再也無法占到權利一方,京都世家也無人敢娶,異姓王便將她嫁給富商,保證她後續生活不愁吃穿。

162 相互擡轎

莊重肅穆的鐘聲響起,令人翹首以盼的五國辯論賽終於開始。

景和帝念完祝詞,帶著晉國文武百官敬拜文曲武曲星君之後,太子方淩霄便緊隨其後,宣布規則,還有來自各個國家的考官。

五國辯論賽萬眾矚目,是整個大陸五年一度的盛會,晉國皇室皆出席。

除了方淩霄之外,方橫斜和方淩雲自然而然也會出行。

眾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在威震八方的方橫斜身上,各國來賓只在朝政中聽到過他的名字,難得一見。

今日一見,越發覺得方橫斜如傳聞中的那般令人敬仰。

方橫斜是聲名遠播的晉王,晉國未來的主宰卻是名不見經傳 ,文韜武略都差了一口氣的方淩霄。

兩人站在一起,難免難免有對比。

“晉國太子和晉王方橫斜比起來,終究是差了一點。”

“兄臺此言甚是,晉國好歹也是武力治國,太子方淩霄文治武功沒有一項能拿得出手的,換做是我,絕對更中意方橫斜為晉國掌權者。”

“說的也是,方橫斜掌兵百萬,那可是一群虎狼之師啊!”

“太子方淩霄雖然乏善可陳,但是,他若是一個心胸開闊擅長用人之人,可以駕馭方橫斜此等野心家,對晉國未必不是壞事。”

“嘿嘿!兄臺不知,這太子方淩霄腦袋空空胸無點墨,前段時間被方橫斜玩了一次,丟了兩百萬輛雪花銀送到方橫斜嘴裏,真真是蠢到極限了!”

“哦,竟有這等事?”

好奇心頗重的異國才子發問,有心者嘿嘿一笑,三言兩語將方橫斜怎麽空手套白狼得了幾百萬雪花銀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聽得人咋咋稱奇,紛紛感慨,世上竟然有如此愚笨的儲君。

方淩霄不僅僅是胸無點墨,他完全不知道什麽是大局觀,更不懂得調兵遣將,知人善用。

這件事,若是換到齊國太子東方淩身上,絕技不會發生。

臺下的議論聲傳到臺上,站在高臺之上的方淩霄羞得滿面通紅。

若不是方橫斜那話刺激他,他也不會幹這種蠢事!

而始作俑者方橫斜沒有給方淩霄眼神,他冷酷的雙眸似寒星射到說話之人身上,渾身散發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

與旁人竊竊私語的異國才子只覺得喉嚨一緊,他連忙擡起頭來看向目光刺過來的地方,悠地對上方橫斜嗜血的冷眸,頓時血液倒流,手腳冰涼。

好恐怖的眼神!

那人心中一驚,連忙低下頭來,不論旁人怎麽問都不說。

方橫斜將目光從身著北齊服飾的男子身上收回來,側眼看向冷若冰霜的東方淩。

東方淩如有所感,冰雪澆築的眸子從方淩霄身上劃過,在空中與方橫斜相遇。

站在中間的方淩霄只覺得渾身一涼,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他不適地打了個噴嚏。

“皇兄身為晉國儲君邊關將士理所當然。”方橫斜冷聲道:“不必覺得不知在。”

國家當前,兄弟兩的明槍暗箭在外人眼中就是笑話。

見方橫斜給面子,給自己臺階下。

方淩霄便順著臺階下來,“橫斜說的是,家事國事天下事,皆是我等皇室之人理所當然關心的,橫斜在籌集軍餉的時候以身作則,是兄長的榜樣。”

來虛的,誰不會?

方橫斜冷淡道:“皇兄過譽了,朝中事物繁忙,多虧有皇兄為父皇分憂。”

這點方橫斜倒是說得沒錯。

因為身份關系,方橫斜只在暗中觀察,明面上都是當甩手掌櫃。

賑災之類的事明面上都是方淩霄在處理,方橫斜更多的是給方淩霄善後。

東方淩見不對頭的兩人竟然在天下人面前相互吹捧起來,垂在袖子裏的手捏緊。

方才那些話是他刻意讓北齊才子說的,目的不言而喻:挑撥方橫斜和方淩霄的關系。

誰知,方橫斜四兩撥千斤,將功勞歸到方淩霄身上,方淩霄順桿往下爬,平穩落地。

本是挑起兩人之間的爭端和戰火,卻被方橫斜借力打力,在天下人面前上演一副兄友弟恭的好戲。

臺上的景和帝見狀,心裏頗感安慰。

若是這兩個兒子能和和氣氣一輩子,他也就不愁了。

“請五國儀仗隊代表覲見景和帝!”

拜完神之後便是覲見當地君主,內監捧著名單道:“晉國儀仗隊代表方橫斜,北齊東方淩,陳國阮籍,魏國肖蔚然,滄瀾金陵。”

方橫斜帶著儀仗隊入場,昂首闊步的走到校場前。

男子是方橫斜為首,女子則是長寧郡主,墨雲霏便跟在長寧身後。

北齊自然以東方淩為首,女子則是北齊公主東方悅。

東方悅乃是聞名遐邇的大美人,芳齡十七,因為身體有異香,便有香美人的稱呼。

東方悅身著一身桃粉色宮裝,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東方悅帶著北齊女子組從墨雲霏身邊路過時,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身著黑紅勁裝的墨雲霏,臉上帶著令人捉摸的神色,似乎在打量她的價值。

墨雲霏側頭望著東方悅,鼻尖聞到一股清香撲鼻的香味,就像雪後寒梅殘留的一抹異香,清新宜人,提神醒腦。

北齊女子個頭高,身著統一著裝,個頂個的漂亮。

若不是知道她們身有大才,眾人都會覺得她們是來選夫婿的。

陳國和滄瀾過後,便是魏國。

曾經拿著魏國傳國玉璽的墨雲霏不由自主的看向魏國。

魏國弱小,夾在晉國和北齊中間艱難生存。

現如今,魏國掌權者扁絲魏國的太後。

帶領魏國男女參賽組的是一個蒙面的高挑女人和七八歲的孩童。

孩童生得玉雪可愛,冰肌玉膚的眉間襯著一枚紅色朱砂痣,越發顯得他天真無邪,墨雲霏不自覺多看了兩眼。

忽然,她察覺到一股審視的目光。

順著目光源頭看去,墨雲霏正好對上晉國女子組的代表人,她臉上著紫色面紗,叫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看起來神神秘秘的。

墨雲霏沒什麽,倒是臺上的皇後見到來人,手中的水果不由自主地掉在地上,臉上浮現出一絲恐慌和恨意。

163帶你去見幾個人

皇後的舉動沒有逃過墨雲霏犀利的眼睛。

她不禁疑惑,眼前這個紫紗女人為何能讓向來淡定,蹦泰山而面不改色的皇後臉色大變。

根據雅門情報系統給的數據,皇後一生有兩個政敵。

一個是歐陽清瀾,另一個則是墨雲霏的生母梁灣。

歐陽清瀾還在,梁灣已經死了,墨雲霏一時半會人想不到這個紫紗女人為何能讓皇後大驚失色。

今天的任務是認識人,還有抽簽分配對決的人。

墨雲霏首日輪空,在眾人羨慕的好運中,回了墨府。

回到墨府,墨雲霏便看見啃豬蹄的小醫仙。

“女魔頭,啊啊啊,快來吃這個鹵豬蹄,好好吃!”

有了美食,小醫仙很願意和朋友分享。

墨雲霏搖頭,“你吃,吃完之後告訴我雅門現在的情況。”

小醫仙現在能出來,說明雅門那邊的事情要麽已經解決了,要麽那邊缺乏藥材之類的,小醫仙出來采購。

小醫仙狼吐虎咽的將東西吃完,她用袖子一抹嘴角,道:“清哥說沒事啦,山上沒東西吃,我呆不住就下來找你啦。”

既然是羅玉清別說沒事,那就沒事了。

“對了,清哥讓我把信交給你。”

墨雲霏撕開蜂蠟,打開書信看完羅玉清的信件,心中大松了一口氣。

秦家和雅門大戰之後元氣大傷,秦家家主沒有得到太子及時的幫助,加上雅門在秦家臥底的攛掇,已經和太子鬧翻了。

太子被五國辯論賽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分身乏術,讓手下的人處理秦家的事情。

而那個人好巧不巧,正是羅玉清賄賂的人。

在羅玉清的運作和設計之下,秦家和太子分道揚鑣。

太子門下的勢力現在分作兩撥。

一撥人堅持要將秦家丟掉的鹽路找回來,這是太子的經濟命脈不能丟。

另一撥人以秦家多年陽奉陰違,秦家子弟站著各個富庶的地方作威作福,壓縮其他人生存空間和利潤空間,並且不聽太子勸阻私自行事與雅門爭鋒對決,釀成不可原諒的後果為由,表示要找新的人代替秦家的位置。

兩撥人旗鼓相當,誰也占不了上風。

一時間,秦家進退兩難,到了孤立無援的狀態。

此時,羅玉清巧借方橫斜的勢力蠶食鯨吞秦家的各個路線,將自己變成了財神爺,無法打通的關卡用錢來解決。

不過幾天,依附在秦家的勢力見風使舵的隨了雅門。

還有一些本就想依附雅門而生存的小門派,紛紛擁護雅門的這條鹽路,羅玉清成功通關。

末尾,羅玉清將財務報告整理成冊放到了錢莊,讓墨雲霏憑借雅門門主令去取。

“打通關卡共用三萬五千兩紋銀,預計一個月之內回本。”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墨雲霏將羅玉清認命為雅門副門主之時便將一半的財政大權交給了他。

看完羅玉清的信,墨雲霏嘴角輕輕勾起。

秦家總共三條鹽路,羅雲清沒有給秦家喘息的機會,已經著手將秦家第二條鹽路拿到手了。

羅玉清好消息連連,姜堰那邊也是收獲頗豐。

“貨已經準備好了!”姜堰笑從門口走進來,他行禮道:“王爺那邊吃下了十萬訂單。”

這還是墨雲霏打了五折的軍火。

除了地雷之外,采桑根據墨雲霏的圖紙將火銃還有燃燒瓶全部制作出來。

弓弩也從單箭變成了連弩。

“好!”

墨雲霏道:“給你們王爺說,我......”

“說什麽?”

說話間,方橫斜跨過院門走到墨雲霏身邊,“想說,你的價格給低了?”

墨雲霏無奈一笑:“當然。”

她的軍火子啊這片大陸上舉世無雙,就算給在夾縫中生存的魏國,也能讓魏國在十年之內崛起,領土範圍擴大十倍不止。

用在晉國,不出十年,定能一統天下。

“你怎麽來了。”墨雲霏笑道:“明日你將出戰對陣陳國太子,不準備準備。”

方橫斜親昵的刮了墨雲霏的鼻尖,聲音優雅磁性,“除了東方淩,我哪個都不放在眼裏。”

陳國不僅僅是弱國,更是連政治主權都被齊國左右,方橫斜根本不放在眼裏。

若無陳國和魏國做緩沖帶,晉國和北齊不說日日打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鬧是少不了的。

陳國太子和方淩霄比起來都不夠看,更別提和方橫斜一較高下。

“走,今天帶你去見幾個人。”

方橫斜拉著墨雲霏從墨府出發,讓困在府中的墨雲嬌見到,嫉妒得發狂。

墨家三個姑娘,只有自己沒能代表晉國參加五國辯論賽,這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如今,她二房失勢。

賢妃娘娘看不上她,方淩霄更是對墨雲霏有別的心思,怎能不讓她瘋狂。

墨雲嬌盯著墨雲霏消瘦的背影,杏眼中閃爍出惡毒的冷光,“墨雲霏,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另一邊,墨雲霏和方橫斜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手牽手壓馬路。

兩人相處的時光不多,方橫斜十分珍惜與墨雲霏的時時刻刻,反正今天見的人也不是什麽大人物,方橫斜不著急,慢慢走。

墨雲霏更不著急。

來到異世大陸大半年,墨雲霏還沒有好好逛過京都。

今日兩人走馬觀花,又是另一種心情。

路過一處當鋪,墨雲霏摸著脖子上的錦鯉玉佩,笑瞇瞇道:“晉王殿下,你說,我把玉佩當了能的多少錢?”

方橫斜笑道:“那就看你想要多少了。”

這枚玉佩價值連城不說,更重要的是,它是方橫斜金庫的鑰匙。

但凡是錢莊,墨雲霏都可以提走錢莊裏所有的現銀。

“那就一百萬吧!”

“好,一百萬黃金。”

墨雲霏:“......”她只想要白銀而已。

奈何未婚夫這麽土豪!

有錢就是任性!

不過,墨雲霏也沒真的打算將玉佩當了,她還舍不得。

兩人走走停停,最後停在一間富麗堂皇的酒樓前。

方橫斜拉著墨雲霏上了二樓,推門而入,便看見四五個高大威猛體格健壯,渾身帶著一股殺氣的男人出現。

164生母

“見過王爺,王妃!”

死人見到兩人到來,連忙躬身打招呼。

“這是?”

墨雲霏疑惑不解,她方才還以為這四人是暗殺方橫斜和她的殺手,她們一身殺氣比起自己來有過之無不及。

方橫斜輕笑一聲:“她們都是我的部下,今日帶你來見她們,便是要和你商量著軍火的事情。”

事關重大,而且晉國需要很多這樣的軍火。

那十萬訂單不過是九牛一毛,若想要真正的威懾其她三國,必須有足夠的武器在她們手中。

武器比什麽時候都重要。

原來是這樣,墨雲霏點點頭,“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也是事關軍火的事情。”

“諸位不需多禮。”方橫斜,大手一揮,示意四個人分開坐下來,“今日找諸位,有要事相商。”

眾人點點頭,目光卻看向墨雲霏,眼睛眨也不眨。

那創造出威力兇猛之人竟然長著一副嬌滴滴的小模樣,令她們詫異不已。

東西的威力她們已經見識過了,既然不用說。

墨雲霏怎麽樣總是讓她們震驚了一把。

當她們得知制作火藥還有各種高科技武器的人,竟然是她們根本不放在眼裏,覺得配不上自家王爺的墨雲霏,只是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是的,在中獎心中,墨雲霏真的配不上方橫斜。

所有人都覺得墨雲霏是靠著墨家的權勢,因此並未將她看在眼裏。

當然更不會去查,她從鬼域森林出來之後的其她事情。

自然也不知道她竟然在暗中做出了驚天動地之事。

方橫斜拉開椅子先讓墨雲霏坐下,自己才施施然落座,“四位是我得力幹將,也是戰場上為我晉國披荊斬棘立下汗馬功勞的將才。

她們對你研制的武器軍火十分感興趣。

但是苦於找不到制作之人,因此才認我為你引薦她們。”

說了這麽一大堆話,墨雲霏倒是反應過來。

方橫斜找她來除了想要增加訂單之外,可能還是想讓她幫著這四位掌管軍事以及後勤之人如何打造新型武器?

或者說讓她們參與到整個計劃當中來。

墨雲霏嘴角一彎:“王爺可真會做生意。”把心思都打在她身上來了。

方橫斜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自家人自家人。”

“因為有什麽想問的盡管說,只要我能回答的,都可以為諸位解答,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墨雲霏頓了頓,沈聲道:“今日只是切莫對外人提起,如若洩露半個字......軍方訂單,我雅門一概不受理。”

在這個沒有知識版權的年代,必須的嘴上說一說,然後私底下嚴格把關才行。

軍火武器是雅門的重中之重,也是雅門的經濟來源,墨雲霏知道經濟還有財政對她來說多重要。

即便再愛方橫斜,墨雲霏心中有著必須將權力緊緊抓在手中的堅定立場。

如若連這些東西都拱手相讓,那麽在未來的日子,方橫斜可能會我只覺得向她索取更多。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便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更何況還是夫妻。

不是墨雲霏不相信方橫斜,只是她所在的時代現在社會完全不同。

她看慣了,人情冷暖,沒有東西放生,並是最大的威脅。

而且現在衙門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衙門,是所有雅門弟子居住的家。

“這是自然。”

四人為首的人笑道:“我等對天發誓,若將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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